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茅春芳从里边走出来,见刘德祥情绪不佳,轻声笑了笑,“大人消消气,孟大人年轻气盛,说话难免轻狂,到底跟咱们不是一路人,不必放在心上。”
刘德祥看向他,“茅大人这话实在。”
茅春芳接过老仆手里的小茶壶,为刘德祥弯腰添茶。
“茅大人请坐吧。”刘德祥的脸色刚转好,就又看到了桌上的文公,他冷哼道:“你瞧瞧这写的什么东西!”
茅春芳不见外,拿到眼前看起来,他看完后评价道:“当初孟大人修建城墙,朝廷虽没有嘉奖他,可边关百姓对他多有夸赞,连凉州各地的官员,对他也高看一眼。
想来,别的事上他也做不出名堂来,只能扒着这个城墙。
每年要修,每年提醒旁人,不要忘记他的功绩。”
刘德祥眼珠动了动,他带起笑脸问茅春芳,“茅大人以为,孟长青修城墙,只为了功绩?”
茅春芳立刻明白了刘德祥的意思,顺着对方的意思说:“恐怕不止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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